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水星为主角的作品《爱到尽头是伤悲》,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婚期将至,林洲彦却说奶奶去世不能结婚,拜托我为他去庙观替他守孝三年。念他在公司忙碌,我毅然决然去了庙观。守孝期满,我满怀期待下山,第一时间找林洲彦商量婚礼的事宜。然而等回到家时,却发现家里大门贴着囍字,已经换了门锁。敲了几十次门,林洲彦搂着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出来,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冰冷厌恶,“...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水星为主角的作品《爱到尽头是伤悲》,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婚期将至,林洲彦却说奶奶去世不能结婚,拜托我为他去庙观替他守孝三年。念他在公司忙碌,我毅然决然去了庙观。守孝期满,我满怀期待下山,第一时间找林洲彦商量婚礼的事宜。然而等回到家时,却发现家里大门贴着囍字,已经换了门锁。敲了几十次门,林洲彦搂着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出来,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冰冷厌恶,“今...
《爱到尽头是伤悲》 1 免费试读1
婚期将至,林洲彦却说奶奶去世不能结婚,拜托我为他去庙观替他守孝三年。
念他在公司忙碌,我毅然决然去了庙观。
守孝期满,我满怀期待下山,第一时间找林洲彦商量婚礼的事宜。
然而等回到家时,却发现家里大门贴着囍字,已经换了门锁。
敲了几十次门,林洲彦搂着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出来,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冰冷厌恶,
“今天我和蕊儿结婚,你来干什么?”
后来,我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他却疯了一般找我。
1.
“你和成蕊结婚......”
我不可置信地又复述了一遍他的话,话音止不住地颤抖。
成蕊身上的限量款高定婚纱无比刺眼,胸腔好像被利器锤击痛不欲生。
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婚纱。
还告诉了林洲彦,让他帮我和设计师联系,要做他最美的新娘。
婚纱依旧给他的新娘穿的,只是那个新娘却不是我。
林洲彦收在成蕊腰间的手更紧,下颚绷得笔直,冷冰冰地说,
“蕊儿这三年尽心尽力为公司做贡献,你到山里享了三年清福,我跟她结婚不应该吗?”
我哑口无言,对上他寒冷如冰的目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许久,啜泣着嘶吼,
“享清福......我去道观三年全是为了你!”
林洲彦轻蔑地笑一声,“是不是该夸赞你伟大?这房子是给你替我守孝三年的补偿够了吧?”
他高傲睥睨着我,眉间展现出嫌恶,
“杨舒,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劝你别在这个时候找事。”
成蕊提起裙摆路过我,掩盖不住的奚落嘲讽,
“这三年我为洲彦付出太多了,他非要结婚补偿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我只能说抱歉了。”
我站不稳往地上坠下,没给予她回答,她啧了一声伸出高跟鞋朝我踢了一脚。
好像在对待一条可以肆意欺负玩弄的弃犬。
手臂上迅速泛红,可我却完全感受不到痛楚。
顿感耳鸣脑中只有那句,我和蕊儿结婚。
林洲彦挽着她的手臂,眼中是溢出的爱意,轻柔的对她说,
“咱们走吧,待会该耽误时间了。”
随后,厌恶地扫向我,硬声低吼,
“别在这装哑巴,你这套在我面前没用,滚开!”
我呆呆坐在地下,半晌才恍惚过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林洲彦已经欢欢喜喜抱着成蕊走了,他们要赶吉时,赶结婚。
站在门口环视着家,一切和我有关的痕迹通通消失不见。
就好像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出现过一样。
别墅外欢呼声、喜悦声、祝福声响彻我的耳边。
站在最中心,亲昵地抱着穿婚纱的女人上车的男主角,正是我允诺等我回来就结婚的未婚夫。
我强撑着爬起来走近家门,脑中全是林洲彦冷漠烦躁的模样。
看着这套房子,我不禁觉得可悲又讽刺。
十年的感情,最后只剩下一套空空如也的房子。
为了林洲彦放弃自己的工作、兴趣、朋友,只因为他一句,理解他。
我在没有信号、成天只能吃斋念佛的道观一呆就是三年时间。
却成了他口中去享清福。
三年未见的第一面,急匆匆下山来见证了他和别人的婚礼。
我浑浑噩噩走到卧室,翻找出药囫囵吞了下去。
好痛,全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苦,胸腔好像被人狠狠凿开用刀一寸寸凌迟那么痛。
以为能靠睡眠逃避一切,可在梦中依旧是林洲彦的模样。
只是和现在不同,那是他还爱我的模样。
2.
我和林洲彦是青梅竹马,认识二十余年,相爱十年。
高中毕业之后,他就一直对我展开了猛烈追求。
本来我拒绝过很多次,告诉他认识太久了,太熟悉彼此不适合谈恋爱。
直到那次,我从商场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台风。
我被席卷入台风眼中,一度以为自己应该会葬身此处。
林洲彦出现了,他不顾阻止冲进台风,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他全身在发抖语气却那么温柔,手一遍遍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不停地在说,
“没事的,没事的,待会我一定能带你出去。”
明明他声音都是颤的,可我却感受到了遮风挡雨的安全感。
后来我们得到了救援,可他的右手却被台风中卷入的钢筋砸中。
当时医生说,那只手臂很有可能会慢慢变成肌无力。
我动用家里的关系到处找专家,他好像对受伤那只手的毫不在乎,只是说,
“杨舒,没什么比你更重要,一只手而已,能换回你的命很值。”
那件事之后,我就跟他在一起了。
林洲彦对我很好,一连六年都是。
他会给我准备惊喜,和我一起期待我们结婚后的日子。
他为我抵挡住爸妈的催婚,说想等我想明白,不想我迫于一时压力嫁给他。
很庆幸,他父母联系到了专家给他把手臂治好。
但是避免不了的后遗症是,每逢阴雨天,手臂就会泛疼。
很多次,他半夜悄悄起身到客厅吞下止痛药,在外面抱着手臂隐忍难耐,甚至痛哭。
他从没在我面前展示过脆弱,疼痛,怕我因此愧疚。
但其实,每一次他被痛醒我都知道。
每一个阴雨天我会在卧室静静坐着,看着他被疼痛折磨心也跟他一起揪着痛。
自那以后,每逢一次阴雨天,我就会更爱他一分。
以至于,我的爱越来越浓烈,他的爱却越来越寡淡稀薄。
直至现在,或许,半点不再剩下。
醒来时,早已满脸泪水。
我给闺蜜发去信息,告诉她想去巴黎找她,加入她的摄影工作室。
她那边迅速回复了好。
定完票已经正午了,家门被人推开,是林洲彦回来了。
他走到卧室扔了个袋子在床上,是昨天成蕊穿过的婚纱,
“这件你不是一直喜欢么?给你带回来了。”
我嗤笑了声,漠然起身,“谢谢,但我不需要二手货。”
林洲彦迅速阴沉着脸,再也没有耐心,张着唇那架势像要跟我大吵一架。
不知道想起什么,撇了撇嘴气焰压了下去,凑到我身边轻笑着问,
“在生气呢?我和成蕊只是办个婚礼而已,答应你的我不会忘。”
边说着,手边缠到了我腰间,温柔又眷恋,
“你走了三年知道我多想你吗?待会把婚纱换上让我看看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唯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
婚纱还沾染着红唇印记,而他却说期待我穿上那件二手物品,实在是讽刺。
十年感情,沦落到只配得到别人剩下的东西了。
房子、婚纱、林洲彦那点令人作呕的愧疚深情。
我顿感反胃挣开他,从他怀中抽离出来,冷冰冰地看向他,
“林洲彦,我们分手吧。”
林洲彦唰一下脸色就变了,黑沉着脸像要把我盯出个洞来,歇斯底里低吼,
“杨舒未免太自私了!你去山上三年的时间,难不成这三年我还得为你守身吗?!”
“昨天闹一次就够了吧!我和成蕊办个婚礼感谢她这三年的陪伴而已,又没扯结婚证!”
面对他的怒吼质问,我忍俊不禁笑了出声。
讥笑了声,只觉得好累,无力再跟他争吵,淡漠地说,
“嗯,都是我的问题,所以分手也是遂了你的心意。”
林洲彦死死盯着我,脸色铁青张唇几次又闭上,最后怒不可遏的甩下一句,
“分手也轮不着你来提!”
砰一声,摔门而出。
3.
我实在没搞懂,林洲彦听到我提出分手为什么那么愤怒。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这个家关于我的所有东西全被清空出去了,也没有任何需要收拾的。
手机、身份证、银行卡就是我所有的身家了。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家门就被敲响了。
是林洲彦的助理来了,
“杨小姐,林总已经在车上等您了。”
别墅外停着辆商务奔驰,确实是林洲彦的车。
我不想为难他助理,想要推拒,助理又说,
“杨小姐,今天是林奶奶的忌日,这三年来大家都会去祭拜,林爷爷让您一起过去一趟。”
难怪昨天林洲彦会对我拉下面子讨好两句,原来是在今天等着。
不过就算他不做什么,念在林奶奶生前的好上,她的忌日我也理应去祭拜。
还没踏上车就看到刺眼的一幕。
成蕊正依偎在林洲彦的怀中,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娇笑着说,
“我真的很冷嘛,帮我暖一下好不好嘛!”
“让你不去非得一起来,待会山上更冷感冒了又吵着让我陪你一起睡。”
林洲彦说的话是在训斥,可眉眼之间又宠溺又温柔,还贴心地把衣服拉得更低帮她暖手。
我瞥眼无视了这一幕,扮演出风轻云淡的模样坐上了车。
一路上,林洲彦连正眼都没有给过我,和成蕊在车上放肆地聊天嬉戏、拥抱亲吻。
只有成蕊偶尔朝我投来挑衅的眼神,我全然视而不见。
很快到了墓地,我率先下了车,林爷爷激动地上前握住我的手,满眼的心疼,
“舒丫头,瘦了,这三年在道观吃苦了。”
我摇摇头,刚想回答,林爷爷板着脸扫向挽着成蕊出来的林洲彦,厉声吼,
“你奶奶的忌日你带些外人来干什么?!”
林洲彦扫我一眼,将成蕊腰肢一揽无所谓地说,
“蕊儿不是外人,这三年她照顾我付出那么多,我早就已经把她当作家里的一份子了。”
林爷爷气得杵了几次拐杖,握住我的手越来越紧,“舒丫头......”
我摇摇头,淡淡地说,“我没事爷爷,咱们先上去吧。”
林奶奶选的是一块风水宝地,快靠近山顶的位置。
成蕊走了没几步就开始气喘吁吁,整个人窝在林洲彦的颈窝里撒娇,
“洲彦,人家怕不动啦,你背我好不好?!”
林洲彦在她脑门上轻轻一指,笑着背着她往上走。
看着他们恩爱的背影,我不禁发笑。
当年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也和林洲彦一起登过山。
我说太累,开玩笑问他能不能背我一段路。
林洲彦立马黑了脸,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
“你别总是这么不知分寸好吗?!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我,认为我是感情里卑贱讨好的那方!”
我讽刺地勾唇一笑,换成成蕊也不觉得自己卑贱了。
林爷爷在墓碑前絮絮叨叨了很多,握住我和林洲彦的手,又哭又笑,
“你的心愿达成了,舒丫头和咱们洲彦终于结婚了。”
我正莫名着,林爷爷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接着说,
“别想瞒着我老头子了,我知道昨天你刚回来就和洲彦办了婚礼,快,结婚证拿出来给奶奶看看!”
我冷着脸看向林洲彦,等着他自己解释。
没成想,成蕊先一步朝我走了过来,委屈巴巴的握上我的手小声抽泣着,
“杨舒姐,我知道你心里对我和洲彦办婚礼有怨,可也不能这样骗爷爷来给我们施压啊!”
我听着她的哭腔一阵心烦,将手抽了出来,冷冰冰地看向她,
“你别胡说,我没有骗爷爷。”
下一秒,成蕊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滚到了台阶下,额头磕破了皮,两眼含着泪说,
“杨舒姐,如果这样能让你怨恨少一些的话,我可以接受你的报复。”
我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反驳,林洲彦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啪一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他扶起成蕊声嘶力竭地对我吼,
“杨舒你疯了是不是!?成蕊有凝血功能障碍,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
“爷爷,实话告诉你吧,婚礼我是和蕊儿办的!和杨舒扯结婚证已经是我对你们最后的让步了!”
林爷爷一脸的愤怒,气都快顺不上来了,咳嗽几声嘶吼,
“混账!你怎么对得起舒丫头为了你去守孝三年!?”
我轻拍着爷爷的肩膀,见他举起拐杖欲要对林洲彦出手,我拦住了他,笑得淡漠,
“别动气爷爷,这些我都知道,没什么对不起的,这次来就是看眼奶奶。”
“林洲彦也不需要退让底线跟我扯结婚证,我和他已经分手了。”